“我什么时候疯过?一直都是你在说,我没病!”

他在试探,可梁毅凌在黑暗中看不清虞暧表情。他问:“想得到就一定要是爱吗?”

虞暧抓住梁毅凌皮肤有点红的右手,“你不止碰女人恶心,你碰男人也恶心,所以你是非沈锐不可,而不是非男人不可,有没有可能,你只是没法共情?并不一定真的喜欢他?”

这只被梁毅凌洗澡时搓红的右手是碰过梁父的,他嫌恶心。

“你在质疑一个顶级天才导演没有共情能力吗?”梁毅凌说道:“你这种说法根本不成立。”

“理解角色不等于共情,梁导如果连这都不知道,就太片面了。”虞暧说:“我演戏没有逻辑,最大的特点就是和角色共情。”

两个人聊着,又回到了戏上面。

因为虞暧发现,梁毅凌这个人,只有在聊戏时,才像个正常人。

“梁导的戏足够好,特效好,画面好,剧情好,服道化也好,却缺了共鸣,或者说你只对某一种角色共鸣,但每个人物都是戏的整体,所以完美中总会有缺陷感。”

虞暧花过时间琢磨过梁毅凌的片子,“你现在到瓶颈了。”

梁毅凌听后沉默了。

“叮,梁毅凌好感+15。”

“我成名以来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评价我,即使我现在到了瓶颈期又如何,那也是业内很多人都达不到的巅峰。”

“梁毅凌,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接近我的吗?”虞暧叹气说道:“我当时以为找了灵魂伴侣,现在看来我还是错的,你的追求也就只在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