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袅袅早就写了方子,直接让人拿着药方去煎了,顺便让人监督着那两位大人喝下去,并吩咐人在他们扛不住的时候将他们绑起来。
至于那一些暂时还没有异常表现的大臣,则是让陆袅袅安排着继续做着本职工作,只是将公务换了个地方办。
等这一切都安排好后,陆袅袅想起光帝昨日急急离席,如今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,不由一颗心又提了起来,连忙朝勤政殿赶去。
陆袅袅到的时候,张公公正在殿外急得转圈圈,而里面光地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咆哮,只听的外面跪了一片宫人。
“殿下,您可来了,陛下昨个回来就有些不对劲,只不过当时还能忍,就是身子发抖。
可是今天晨起这饭也吃不下,神情都有些不对劲,这会儿好像是受不住那东西了。”
“那我写下的方子你们可吩咐人煎了药,让父皇喝了?”
张公公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,颤抖着说道:
“这陛下发作起来脾气大得很,奴才奴才让人煎了药端进去,可陛下一口不动,还将那药碗砸了……”
“就如此,那你在外等着,一会儿我吩咐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。”
陆袅袅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后,吩咐张公公将宫人遣散,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陆袅袅刚一进去,迎面便有一个茶碗飞了过来,陆袅袅眼疾手快,一把将那茶碗抓住,随后几步走过去,将茶碗轻轻的放在桌上。
“父皇。”
光帝听到陆袅袅的轻唤,这才一脸茫然的转过脸来,看到陆袅袅后,眼神终于有些聚焦。
“是你啊,清河,怎么这会儿来了?父皇无事,你将朝堂安顿好了就可。”
陆袅袅看着光帝从原本的意气风发到现在的面如金箔,整个人穿着龙袍却宽大的好像四处漏风一样的,颇有种人不胜衣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