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阵眩晕，隐约听到有人用……中文，在唱歌。

为什么是中文？他迷迷糊糊的想，可能外国人觉得中文很难很装逼吧。

“我为你奉献我的一切，我为你燃烧我的生命……你是不朽，你是信仰，你是希望……我奉上我拥有的一切，请求你的垂怜……这雕刻着东方神明的神像，是我倾听你意志的钥匙……”

【san】1d2 出目：2

何璎醒过神来，发现自己又没了一点理智值。距离发疯更进一步，可喜可贺。

他心情复杂的把那一桶血肉模糊倒进了洗手池，又接了些水，把桶涮了下。

其实他挺想把这些直接提过去吓唬吓唬那两个家伙的，但那么做的话，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先被燕安处理了。

何璎回去的时候，燕安已经摆好了架势，用对待平时顾客的态度和眼神对待着眼前两个昏迷不醒的人。

“等下先泼这个没那么壮的，”燕安吩咐道，“记得动作要利落，不要细水长流，一次泼上去，从头顶向身体方向泼，这样醒的更快一点……你这桶里什么味？之前装什么的？”

“嗯……”何璎含糊不清的说，“就是不太好的东西。”

“理智值现在多少了？”燕安一针见血。

“……36。”

“没疯真是不容易。”燕安心有点累，“这里原本装的是血或者肉吧？我闻味道都知道。你为什么看着这个都能意志检定？还掉了两点理智值？”

何璎有点不好意思：“额……其实是我大失败了。”

“你上一次大失败让我成功的搜了艾琳娜的身，这一次有没有什么收获？”燕安随口问道。

“我听到有人用中文唱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