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一拂忍俊不禁,“看来我不在你身边这一,五妹妹开始往想家的领域靠拢了?”
她倦恹恹含了一口被搅的稀烂的“奶”冻,齁甜的慌,“你看,以前你当教授的时候可认真了,现在尽学模糊焦点。”
“有句老叫者多劳。”沈一拂拿起碗,放到一旁,“还有一个道,吃饱了才活,想去一座城市至少得攒够车票钱,那么多沟沟渠渠,硬闯,未免太笨。”
她有第一时间意,稍作一顿回过神,似乎听懂了个中深意。
看她困的眼皮都开始打架了,他笑着“揉”了“揉”她的头发,“回头再聊,先睡吧。”
沈一拂不让云知回林公馆,起初她还不太解。
虽说她早看透林家,可要离家,必要如此悄无声息,更说户口还记在大伯名下。
很快,她就明白沈一拂此举的用意了。
彼时她才发店出来,剪了一头齐耳短发,江副官将车停在路边,她一上车,就见到车内坐着失踪数日的何掌柜,何掌柜见到她人既惊且喜。
“五小姐平安就好、平安就好。”何掌柜眼眶泛红,“我们听大爷说小姐您被抓进巡捕房,皆因“操”持我们这些生意……”
“这是大伯说的?”她吃惊,“他都知道了?”
“是。大爷说五小姐被捕前把生意托给他……难道不是?”
“当然不是,就是他叫来的巡捕……”云知敏锐意识到不对,“何掌柜那日为何紧急闭店?”
何掌柜说那日接到了匿名信,说有人查出了端倪,提醒他暂避风头。
一回到司令府,很快又得来了新的线索——福叔恐遭到绑架,他的妻儿有十多日未曾见到人。
“是宁遇舟派人所为。”沈一拂傍晚归来,听过得出了初步结论:“否则,林赋厉也不一夜之间就取得所有掌柜的联络方式。”
云知只觉得胸腔内一片森寒,“你的意是,是福叔将底细告诉了宁……宁遇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