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仙当即崩溃哭出声来:“爸,妈,你们看,这个小贱人原形毕“露”了吧——”
乔氏忙拿起帕子去女儿拭泪,看着她脸上清晰的五指印,指着云知颤声道:“她你姐姐!你怎么能对她下了这个手?”
“在北京,林楚仙将我骗入别人的陷阱时,怎么想不起我她妹妹了?要不念着这一点儿血缘,她被我抽了,还用到今天?”
这件事家里人心知肚明,此刻她当着宁会长的面,众人不能同她细细掰扯……
“你……”
林赋厉拦住了乔氏扬起的手臂,维持着“家长风度”:“过去你姐姐做了什么错事,她同你道过歉了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?”
云知捡起落在地上的存褶,“撬别人的东西,‘好好话’?”
三伯母看不惯她这般气焰嚣张,“真伶牙俐齿,惯会模糊重点!这存褶里每个月的收入抵过咱家司半年的利润了,你怎么不看,钱哪里来的?”
“这我的钱,我凭什么要向你们交待?”
“你的名字在林家户中,大伯你的监护人,你身上有来路不明的收入和支出,我有权过问。算楚仙、幼歆,一视同仁。”
林赋厉平看似平和,当真有意施压,饶云知并不怯场,在他“逼”视下,一颗心依旧跳厉害。
她知道林赋厉关心的什么。
这存褶里除了每个月六七百的收入,以及她定期汇到一些社团、研究所的支出,一年下来一两万大洋过了她的手,一个学生手握这样的资金流,确实不过去,可她偏偏无解释……
云知警惕瞄了一眼至始至终坐在沙发上的宁会长:“莫不,宁会长我的监护人?”
林赋厉同宁会长对视一眼,道:“宁会长客人,本来没必要留下来看家里的笑话,他来家里因为听到了一些传闻,伯父们当然愿意相信你,但不论真假,总该要当面问清楚……”
“什么传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