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知点头,沈一拂回头,重新牵过她的手,对庆松道:“她病没好,不能吹风,你在下边盯梢,我带她上去。”
庆松“嘁”了一声,甩了个“走你们的吧”的手势。
傅任“啧啧”两声,满嘴泛酸道:“大哥,你疼嫂子简直有种疼闺女的范儿,绝了。”
沈一拂横了他一眼,没说什么,云知莫名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心情更复杂了。
敲了几下木门,门一开,里边的人就请他们入内。穿过小小的四合院,客厅等着一位褂衫老者,一看到他们来,就起身作揖:“沈先生,傅先生。”
“周老先生,别来无恙。”
云知心道:沈一拂今天出来果然陪她吃吃喝喝是幌子,见人才是正事。
那周老先生看沈一拂牵着一个年轻女孩进来,略略有些诧异:“这位小姐是……”
云知飞快抽手,飞快鞠躬说:“老先生好,我是沈先生的学生。”
她可不想在这会儿,给这些不认识的人指点她与沈一拂的“关系”。
傅任“露”出一个“看热闹不嫌事大”的表情,沈一拂对周老说:“这位小姐是林赋约先生的独女。”
那周老“咦”了一声,往前踱了两步,一边打量着她一边笑:“上回就是你救的骆川吧?这几日骆川总念叨你。”
云知诧异:“骆先生也在这里?”
周老先生点头:“既然人来齐了,就快进屋。”
云知正犹疑这是什么地方,一迈入门槛,但见里头坐着一屋子人,正在一方长桌边讨论着什么,听到脚步声回头与沈一拂他们热情打招呼。
看样子,这些人多半就是沈一拂提过的那些同盟会旧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