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念过甚,还是情之所至,她像被擒住了魂,亦是难以自持。
可这“露”天的地儿,不晓得不给人瞧见,她想避开,下一刻脸颊被他托起,非要她仰头看他,只让她缓一口气,继续未完的亲昵。
停停歇歇,歇歇停停,跟着了瘾似的,怎么都停不下来。
他去撑秋千的扶手,吊篮给一晃,她条件反“射”搂住他,哪知就恰好给他腾出了一只手……
握了一枪的手,指腹生了茧,掠过之处,跟摄魂似的,直把人摩擦的浑身血“液”“乱”冲……也仅仅是背到肩头,明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都被他弄得气都喘不匀。
她才想起里边睡裙极低的领子,他的手就停在腋窝,只待透过“毛”背心稍稍往内一探……
她回了劲,用力圈住他手,小声道:“……流氓。”
沈一拂看懂了她的窘迫,笑了,“就“摸”“摸”肩,怎么就流氓了。”
“骗人。”她瞪着他,“你……”
他顺着她的眼神低了一下头,“是你要脱的,怎么还恶人先告状?”
说着,将皮带抽出来,扣好裤子,坐回到凳子上。
“我就是想看你伤疤,想知道我不在你身边这一,你都历了些什么,可你每次……”
每次吻她,总不老实些,非要引人往那种湿漉漉、无限旖旎的方向遐想。
她被他瞧的窘迫,拿毯子遮住热烘烘的脸颊,毯子不够长,这一撩,“露”出了一截白白嫩嫩的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