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凉把门口让开,满意了:“那出来吧。”
说完,他从一旁的抽屉里翻出盒套套,顺手丢进刚走出来的霍恒怀里,并且轻轻眨了下眼。
盒子落进霍恒怀里的同时,他就像接了块烙铁,一瞬间就松开了,非但如此,他的耳根被烫得通红,嘴唇都颤抖了:“你、你想干什么?”
林凉往床上一坐,清清冷冷地看着霍恒,肤色和白色的被单几乎融为一体,唯独唇上那抹红色红得人心颤。
林凉抬起手,指了指自己,无声地比了两个口型。
干、我。
霍恒颤颤巍巍地后退了一步。
林凉:“快点。”
霍恒又退了一步。
林凉:“你怎么了?”
看着满脸挣扎的霍恒,林凉迷惑起来,之前霍恒的情况比现在严重得多,可在那方面从来没有因为病情就节制过,这回霍恒神智清晰,甚至完全保留着他原来的记忆,怎么却突然「不行」了?
不行也得行,来之前杨医生嘱咐过他,霍恒这个超标的信息素浓度,就得多消耗消耗!
于是林凉继续对着霍恒「耍流氓」:“你快点,你不上来我可就下去了。”
霍恒的脸色更加痛苦:“我们还没结婚,没结婚啊!”
“这跟结没结婚有什么关系?”林凉愣了下。
“当然有关系!”霍恒忽然口气严肃起来,他「恶狠狠」地看着林凉,好像在看一只花枝招展的小狐狸:“贞洁是男人最好的聘礼,你这个oga永远不会懂的!”
说完,他气冲冲地拉开房门,头也不回就走了。
屋里的林凉傻住了:聘、聘什么礼?
……
晚上十一点半,距离霍恒严格规定的休息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小时,林凉在卧室门口探头探脑,偷偷观察正在客厅里生气的霍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