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穿礼服，还说这个太花。”

杨医生瞅了瞅霍恒，感觉对方的模样十分清醒，不像是「疯了」，他又看了眼林凉手里的衣服：“嚯，确实有点花，我们平时出席什么会议都是穿军装的——这链子也太亮了吧？”

林凉把链子摘了，衣服丢进霍恒怀里：“他还说要穿洞洞鞋去。”

“蛤？”杨医生当他跟霍恒赌气开玩笑：“怎么可能呢？”

林凉不说话了，霍恒平静地看着杨医生，目光好像在说「给我去买一双洞洞鞋」。

“呃……”三秒后，杨医生和林凉两人一边拖一个把霍恒从屋子拽了出来，“老大！老大您一定要撑住啊！”

副官听见消息也急忙过来帮忙：“现在怎么办？皇宫那边马上要开宴了。”

林凉：“能不去吗？”

“不行啊嫂子，您和老大要在成人礼上露面的消息昨天就传出去了，都在头条上一整天了，现在忽然缺席，明天网上肯定要多八百个分手小故事。”

“呃……”林凉给不情不愿的霍恒强行换上礼服，“那还是去吧，我感觉他现在意识很清醒，就是……”就是好像多了点奇奇怪怪的东西。

出门，霍恒彬彬有礼地帮他拉开车门，钻石胸针在暮光下像火一样亮。

为了保险，副官和杨医生都跟了过来，两人坐在车后小声嘟嘟，“老杨，你说老大这次是看了哪篇资料疯的？这也不明显啊，要不我现在给老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对一对。”

“今晚回去再说，先把这个成人礼应付过去，反正老大今天也就是过去吃个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