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恒冷冷道:“锅里还有,自己去盛。”

“蛤?!”两人跟中了八百万彩票似的,兴高采烈地去了。

因为这一碗面,两人在朋友圈和各个舰队群里吹了一整天的牛逼,霍恒也难得清闲,在楼上陪林凉呆了一整天。

卧室的小放映厅里,两人窝在沙发上,林凉的头枕在霍恒的肩上,屋里的恒温系统调得有点高了,他半阖着眼昏昏欲睡。

电影仍在放着,霍恒不动声色地调低了音量,低下头,用鼻尖在林凉的脖颈上轻轻蹭着。

他轻声道:“又闻到甜味了……就是今晚了吧?”

鼻尖的摩挲令林凉有些痒,他睫毛颤了颤,往旁边一扭头,闭着眼嫌弃道:“不准咬。”

“为什么不准咬?”霍恒将他圈在怀里,忍着那股香气的诱引,低低地问。

“就是不准咬。”林凉迷迷糊糊道。

“可如果不让我咬的话——”霍恒打横把人抱起,往卧室走去,“发情期是不会结束的。”

“况且杨医生给你检查过,你的腺体已经完全长好了。”

他轻轻把林凉放到床上,抖开被子,林凉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,躺在床上半昏半睡的模样。

“热……”床上的人喃喃道。

“不能再调低了,再低就要着凉了。”

“热……”

霍恒咽了咽口水,慢斯条理地锁门,关窗,拉开抽屉,做好一切事前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