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，林凉肚子饿了，他端着从厨房取来的食物去餐厅吃饭，桌前只有副官一个人在哼哧哼哧往嘴里扒饭，林凉拉开椅子坐下：“霍恒和杨医生呢？他们吃完饭了？”

“那呢。”副官用筷子根往前面一指，左前方的敞开式会客厅里，霍恒和杨医生坐在椅子上，面色凝滞，恍若痴呆。

副官嘴里嚼着大煎饼，含糊不清道：“嫂子，您跟他俩说啥了，咋一个个的从屋里出来都跟吃了脑残片似的，叫他们吃饭他们也不理我，嘿，这煎饼真香。”

“也没说什么啊……”林凉实在疑惑了，杨医生就算了，霍恒那奇怪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？

感觉就好像……霍恒早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似的。

林凉忽然有点紧张，霍恒不会已经发现他的身份了吧？怎么发现的？难道他夜里会说梦话？

他放下餐盘，快步走进洗手间，把门一关，对着镜子端详起来。

镜子里的人五官温润，皮肤是奶白色的，琉璃色的瞳孔在灯下微微泛光。林凉觉得自己看上去和寻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
他又凑近镜子，呲起牙，两颗雪白的小虎牙看着也不怎么锋利。

林凉左想右想也想不出是哪里不对，莫非是他的小虎牙暴露了自己？可是oga长个虎牙也不奇怪啊……

想不明白，林凉又回到餐桌前，闷声不吭地坐下吃饭。

忽然，他想起副官还在旁边，于是小声道：“我问你点事。”

“咋了嫂子？”

“霍恒以前有没有跟你们提及过我的一些……一些他觉得奇怪的地方什么的？”

“怎么可能啊嫂子，”副官非常淡定：“您在老大眼里那就是天仙下凡无与伦比，您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，完美无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