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医生也嗅了嗅:“哪有?没有啊,你是不是闻到了月季花味?阿嚏!”他摸了摸鼻子,“不行,我花粉过敏,回去了。”

“哎你等等我。”副官也跟着进去,“你说老大现在谁都认得,唯独不认得嫂子,这也太离谱了,咱俩现在不提醒他,等他醒了,肯定又得挨骂。”

杨医生:“你现在提醒他了,他的记忆产生错乱,事情就更麻烦了,等吧,嫂子都不急你急什么?”

“可再等下去,老大都要对嫂子强取豪夺了!”

“夺就夺呗。”杨医生:“反正嫂子又不是外人,夺来夺去不还是他自己的?而且嫂子现在都被他…”

杨医生忽然不说话了,副官茫然道:“老杨?你咋了?”

“嫂子现在都被他临时标记了。”杨医生忽然扭过头,对副官道。

“那咋了?”副官摸不着头脑。

“临时标记的话……alpha是会有感觉的,你懂吗?”

“呃……”副官顿了顿,他懂也不懂,懂是因为生理课本的确是这么写的,不懂是因为——他长这么大连oga的小手都没拉过,哪知道临时标记有么有感觉啊?

杨医生显然也不太懂,两个母胎单身狗坐在沙发上发呆,“你说…老大现在会不会已经感觉到……嫂子跟他有一腿了?”

副官郁闷地托着下巴:“你就不能选个好点的词……”

“我也不想啊可是……”杨医生叹了口气:“老大现在不会已经神经错乱了吧?从来没见过的oga跟自己有一腿,这想想都刺激。”

“那可不,还是别人的老婆呢。”

“不行,等嫂子起来了,一定得把这事给告诉嫂子。”

副官和杨医生的盘算落了空,林凉下午睡起来,就见霍恒在客厅里捧着茶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