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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凉睁大了眼,眼药水哗哗全流了下来。
“别、别哭了。”霍恒低头去捡那两个红本本,往兜里一塞,笨拙又轻柔地伸手给林凉擦眼泪,“早知如此,当初为什么要逃婚?留在我身边不好吗?”
话音未落,小oga一头栽进了他怀里,像是想要得到他的安慰,霍恒大发慈悲地抱住了被他关了一天的小oga,还没说话,就感觉自己的裤兜被摸了两下。
“蛤?”霍恒刚要低头,林凉就从他怀里拱出来,一把抹干净脸上的眼药水,手里拿着霍恒兜里的那两个红本本。
既然都被掏出来了,霍恒就大大方方让他看,“我已经叫人办理好登记了,我们的婚礼完成了,没有仪式——这是对你逃婚的惩罚。”
林凉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只顾得翻开结婚证。
一本是他的,一本是霍恒的,里面贴着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两人合照,登记日期,派发机关都印着,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——如果右下角的盖章处没有印着小狮子的话。
“呃……”林凉刚才还真以为霍恒把他俩的事给偷办了呢。
他把两本子扔回霍恒怀里,霍恒表情疑惑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说什么?说婚姻办的小狮子盖章真别致?林凉忍无可忍地白了他一眼。
霍恒见他不「哭」了,收敛了脸上的紧张,重新硬气起来:“你不要以为哭两声就能抵消你的惩罚。”
他站起来,把林凉早上的餐盘端走,他看着林凉早上剩在盘子里的两片吐司,眉心一蹙。
小oga已经被他囚禁到饭都咽不下去了吗?
可他不能就这么心软,他必须要让他的小oga知道,忤逆他的下场是无比残忍的,只有这样,小oga才能老老实实地永远留在他身边,不生些乱七八糟的歪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