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向北,向来就是那种有事说事,从不浪费一分一秒说废话的男人。
挂断电话以后,路向北开始到厨房翻找,结果只有白糖和冰糖,专门用来缓解女孩子身体的红糖没有,止痛药也没有。
路向北不免有些自责,看来这里准备的还是不全。
他给司机打电话,安排要买的药物以后,才来到了卧室,一边用暖宝宝给她贴着小腹,一边用着自己的法力,放在了她的腰背下方,给她暖腰。
或许是起了作用,路向北明显感觉到柳湘南的身体在慢慢的放松,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了。
他有些心疼地看着柳湘南,心中则是想着。
来例假都这么痛了,以后生宝宝,是不是会更痛?
他有点不舍得她痛……
柳湘南这是从十三岁来例假开始,第一次睡觉后,感觉浑身舒适,一点痛感也没有。
她坐起身来,拿着手机看了看,发现是凌晨三点。
路向北躺在她的身边,安静地睡着。
他虽然没有说,可是柳湘南心中也清楚,她不痛了,一定是路向北用法术帮她了。
出于感激,出于感动,出于爱慕,出于欣喜,她缓缓地低下头,轻轻地在他的眉间亲了一下。
“谢谢你,路向北。”
她刚抽身就看到路向北睁开了眼睛。
柳湘南先是吓了一跳,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问着:“是不是我吵醒你了?”
“不是,我一直都在醒着。”
担心她会夜里难受,他就一直闭眼休息,但是没有真正睡着。
得知他一直都在醒着,柳湘南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,就像是女流氓。
她轻咳了一声,然后乖巧的躺在他的怀里。
“很晚了,你睡吧。”
“你是从第一次来例假就这么痛,还是后来才痛的?”
在她睡着的那段时间,他也有度娘,发现有些人的例假是后面才痛的,那样的比较好治疗,先天的则是有些难治。
“第一次来就这么痛,应该是小时候,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的原因。”
农忙时,恰巧那时候天上下了大雨,淹了不少庄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