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封眼皮跳了下:“……什么?”
楚怜垂下眼,不再去看男人,声音越来越小:“我是说……”
“你不也把那些,弄到过我身上。还是在我晕——唔——”
他还没说完,手腕就被狠狠攥住,接着压在墙上。厉封的呼吸都打过来,炙热、攒动。
“你说的对,我是个混蛋。”
男人的声音哑得不像话,一双眼也有些红,像只狼似的盯过来。
楚怜下意识觉得危险,可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,已经没有地方可以退。
“可我也很想知道,他这样对你的时候,你很高兴的吗?”厉封将嘴唇靠近楚怜的耳垂,那块软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。
他如愿以偿看见少年的后腰软了下来,眼睛也潮湿了一片。
真是很敏感的体质。
这样的人,只能被他一个人碰。他甚至起了个黑暗的念头——将少年藏在一个精致的笼子里,脚上拷住细细的银链。
笼子是金属质地,配上少年皎白的皮肤,他会忍不住狠狠抱他。
以少年的脾性,肯定会哭得喘不上气,挣扎时也会剐蹭到周围。
留下一些浅色的红痕。
楚怜对于男人这些想法并不知情,还在十分老实地回答问题:“我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,没有高兴。”
温软的声音让厉封从那些绮丽的梦境中苏醒过来,他紧紧盯着楚怜的脸,开口:“刚才想了下,无论是我,还是那些植物,这样对你很不公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