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海:“……”
鸣海在心里暗自祈祷唐衍的这位朋友最好是永远不要出现,又跟唐衍对了一下台词,这才怀着一颗忐忑的心重新进到墓碑里去。
他将小屁孩藏在后面的披风里,亦步亦趋走向那栋冒着炊烟的房子。
鸣海不擅长说谎,现在让他去临时扮演另外一个人还是十分有难度的,他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。
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,告诉自己把平日里的淡定拿出来,他伸手正要敲门,门就如先前一般,咯吱一声自己打了开来。
感受到一股冷风袭来,鸣海赶紧叫到:“云织,是我!”
声音落下的瞬间,一抹寒光已经到了他喉咙的地方。
那是一把短剑,锐利如针芒,他只要是晚上一秒,那剑估计就得刺破他的喉头。
整个气氛凝滞了片刻,然后那剑收了回去。
鸣海忍不住松了口气。
接着,面前的木门咯吱一声打开,露出了里面人的面目。
面前的人眉眼跟唐衍透着股相似感。
一样深邃似混血,而且两个人的头发都是一种迷幻的花白色,像雪花合着一种更淡薄的花般。
不过与唐衍的粗犷立体的五官不同,前面的女子脸部轮廓要柔和许多,但因为过硬挺的眉眼,依旧透着股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英气感。
云织拿一对灰绿色的眼睛盯着面前的鸣海,面上透着满满的不敢置信。
鸣海被他盯得十分不自然,好一会,努力挤出一个稍显扭曲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