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流下饥饿眼泪,对外婆匆匆留下一句“我突然好困”,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上了楼,眼前一黑,隐隐感觉自己陷在被窝里的同时,睁眼,她就成了一个饥肠辘辘,流着哈喇子的大狼狗。
逡巡着虞年这比他脸还干净的房间,她垫腹的唯一可能大概就是出去向那对情侣讨食。
陆菟丧气,趴下脑袋,愤愤不平。
气了一天,结果晚上做狗又巴巴的到了他这里。
陆菟卧在床边,对自己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天越来越晚,窗外月明星稀,时间不早了,陆菟等了很久,虞年还没有回来。
陆菟已经过了饿的头晕眼花的那股劲,只希望虞年能早点回来,之前只知道他要打工,不知道竟然这么晚。
她卧在地上朦朦胧胧快要睡着的时候,听见推门的声音,身体比思维反应还快,歘地就站了起来,看向门口。
虞年推门进来,看到它,平淡的移开目光,将包扔在桌上,疲累的拉开凳子坐上。
陆菟起身靠过去,吸了吸鼻子,闻到了血液的腥味。
她睁大眼,在他身上四处闻。
虞年按开桌上台灯,低头揉了揉她脑袋,“闻什么呢?”
陆菟养的狗,赖在他这里不走,现在都快骑他身上了,跟她主人似的。
陆菟瞳孔一缩,往后退,惊讶的看着他满身的灰尘和眼角眉梢还带着的青肿,嘴角血渍犹在往外溢。
陆菟急急的吠了几声?
是谁干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