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迁闻言一怔:“没有。”

“也对,他才从东南回来没两天,温遥接了这事,之后应该还是会让言疏负责。”温遇说,“言疏自东南一行可算在朝中崭露头角,春猎的事要是再办好了,之后想必又是不一样的风光。”

谢迁垂眸,有些发愣似的:“他不是不喜欢做这些么?”

“喜不喜欢是一回事,做不做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
“也对。”

温遇拍拍他的头,又问:“记得给我采花。”

“母妃你跟谢萦烟怎么回事,老爱摸我头,再摸秃了。”谢迁眨眨眼,调皮道,“而且母妃,你拿花制香,这不是糟蹋花吗。”

温遇最听不得别人说她制香不行,眼睛一瞪:“你找打是不是?”

谢迁赶紧跑开两步,然后又说:“本来就是,母妃要不你什么时候来我子说府住一阵,感受一下端宁府程家先辈遗留下来的制香底蕴,说不定您就开窍了呢。”

温遇被这兔崽子气得不行,抬手便捏了个诀,一挥手就往谢迁那儿打去,幸好谢迁闪得快,那诀打在谢迁面前的石砖上,那石砖霎时便裂了开来。

“我天,母妃你下手这未免也太狠了。”

谢迁搓了搓手臂,心想这下摸了老虎屁股,而后跟他母妃留下一句‘您消消气’之后就赶紧跑了。

他寻思着这在家看来是不太受待见了,而谢缈和顾尘微相见之后顾尘微自然会亲口把事情告诉她,于是他干脆就又回了子说府。

可谁料回去却扑了个空,问过之后方才得知,楚灵越居然卷着蟹藕一道儿回了他娘家。

谢迁摸了摸下巴,想起他走之前感觉到的楚灵越的那一丝不对劲,霎时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,于是又赶紧跟路跟到了神枢府。

以谢迁现在和楚灵越的关系,入神枢府更是犹入无人之境,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府内。

不过他一路却都没有见到楚灵越的影子,直到了楚灵越从前住的竹苑,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