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有啊。”

“没有！”

“就有啊。”

“没有！没有没有没有！”

眼看着小猫进入了浑身炸毛的备战状态，陆之丞决定适可而止，不能再激怒他了，否则自己会被挠得很惨。

陆之丞低下眼，莞尔一秒，忽然说：“以后再听到这种不靠谱的谣言，你可以直接找当事人求证。”

“哦。”宋闻星闷闷地应了一声，又反应过来，“求证？我为什么要求证你的事情？！”

“我希望所有你对我感到好奇的事情，你都能亲自来跟我求证。”陆之丞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，脸上带着笑，语气却非常认真，“而不是从别人口中了解我。”

宋闻星被他说得哑口无言。

是啊，一直以来，他认识的陆之丞，都是靠着道听途说一点一滴汇聚起来的形象……

因为大家都那么说。

所以自己讨厌他。

所以才把他当成死对头。

是来到404之后——不，甚至更早以前，去冰岛那次，甚至是被激光笔照到眼睛那次，是陆之丞一步一步地朝他走来，靠近他，宋闻星才开始用自己的目光审视他。

那才是真的陆之丞。

“知道了。”最后，宋闻星意外地没有再像平时一样回怼，而是这么说了一句，“……以后再听到什么的话我会先问你的。”

“乖。”陆之丞扬起唇角，忽然伸长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