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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!!我死了!你想我了?你想我了和树人说一声我们见一面不行吗?非要把我绑到不知道什么鬼地方捆来捆去?

沈括真想直接把这段话喷到他头上去,然而现在的靳劭一看就不对劲并且他也没有头,于是他只好隐忍住自己快要崩溃的心情,继续和他讲道理:

“没有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是说,你把我箍得太紧了,能不能放松一点,咳咳,我快要被你箍到窒息了。”

“真的吗?有没有弄痛你?”靳劭听起来很心疼的样子。

然而沈括心里喊起了p:一边听起来很心疼一边箍得更紧了是什么操纵啊!

沈括泪流满面地艰难沟通:“咳咳,放,咳,放开一点啊混蛋!”

“可是不抓住,你会跑。”那声音听起来更委屈了。

这都哪儿跟哪儿啊。沈括无奈了,只好哄他:“没有,不会。我哪里跑了?我怎么不知道我会跑?你先,咳咳,先放开。”是的,等你放开老子就跑,这日子没发过了。

“上次你就跑了。”靳劭听起来是被触动了什么痛处,委屈地控诉:“我想抱抱你,你不让,还跑了。”

沈括:“……”讲道理,上次是谁先不对的?他这个受害者翻脸有什么不对吗?而且他上回不是正正经经地说过再见打过招呼了吗?什么叫做他跑了?

最重要的是,他这个被骗感情的人没控诉,你个利用人感情的倒是先控诉起来了是怎么回事?

要不是情况不对,沈括简直想和他好好battle一场了。

然而,现在的靳劭并不是一副可以讲道理的样子,这里地方狭窄,漆黑一片,更不是一个可以给他打架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