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——”靳劭看着他,长长的,长长的,叹了口气。像是在无声地说着,我该拿你怎么办。
“还痛吗?”靳劭在沈括紧张的注视下沉默了一阵,突然道。
“什么痛?”沈括下意识奇怪地问,然后在看到靳劭脸色后他又立马机智地反应过来,“哦哦,你是说那次拉伤吗?不痛了不痛了,我早忘了这事儿了。不是说了吗,大祭司的治愈术特别神奇,治完伤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。”
靳劭又盯着他看了一阵,不说话。
沈括则噤若寒蝉地等着他发话。不得不说,虽然他平时在靳劭面前总是有点颐指气使的,指派他做这做那,动辄还要嫌弃他,可是如果靳劭真的严肃下来,沉默着盯着他看,他心里其实慌得一逼。
沈括被他盯得叫苦不迭,心想这家伙又发什么神经病了,竟然因为他受点伤就气成这样。
他难道这点常识都没有吗?和一个强大的种族做外交,怎么可能不受点压迫和欺辱?被欺负的是自己,他自己都不在意了,他靳劭在那里气什么?难道他就这么要面子?觉得同族在别人那里一点屈辱都受不得?
靳劭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动。
就在沈括以为他应该已经气完了,准备继续说他的偷菜大计的时候,靳劭突然坐了过来,抬起手挥向他的大腿。
卧槽他要打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