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程愣了愣:“然后呢?”
“不是简单的看到自己,刚刚窗户上的我做着我没做的表情。”他绞尽脑汁想跟傅程解释清楚:“就是恐怖片那样的,你懂我意思吗?”
看了一眼被擦得锃亮的窗户玻璃,傅程眉头缓缓拧了起来。
垣垣在c城的时候也曾说过一些无厘头的话,难道怀孕真的能让人产生幻觉?
对视半晌,傅程轻轻握住他的手,表情凝重:“垣垣,你最近经常看到这些吗?”
“……”苏星垣无语抽回手:“我脑子没问题,我真的看到了!”
“我知道。”傅程再次握住他的手,抬头和他对视:“我知道你很健康,但是为了保险起见,我们明天约个心理医生看看,可以吗?”
“你还是觉得我有问题。”苏星垣生气甩开他的手,站起身:“跟你说不清楚,我去洗个脸。”
见他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,傅程无奈提醒:“别用冷水。”
回应他的是无情的关门声。
与此同时,游轮甲板上。
一众穿着黑白女仆装的女子在甲板上站成两排,她们双手优雅放在腹部,微微颔首,丝毫不被直升机刮起的狂风所动。
不到十米的空中,一个身穿深蓝色高定西装的男人站在直升飞机下放的绳梯上,垂直的裤腿被直升飞机卷起的狂风吹得猎猎作响。
随着绳梯离甲板距离越来越近,男人松开紧抓着的绳梯,一跃从而下,稳稳落在甲板上。
落地的瞬间,空中的直升飞机微微倾斜,调头朝反方向飞了回去。
“rsu。”站在最前面的燕尾服中年男人走上前,对男人颔首道:“一切已准备就绪。”
男人抬脚径直往船舱的方向走去:“客人都到齐了吗?”
“都齐了。”中年男人小跑着跟在他身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