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身体的疼痛提醒着他发生过什么，他怕是又会觉得像一场梦了。

房间里有一点亮光，是魏嘉杭抱着笔记本电脑走了过来，之前怕影响成飞睡觉，他一直没开灯，按键盘的声音也放轻又放缓。

见他醒了，才开了灯，然后走到了床边，先伸手‘摸’了下小男朋友的额头。

成飞缩着身子，不好意思抬头，嘴唇轻轻抿着，过一会儿忍不住小声问道：“哥，你昨晚感觉好么？”

魏嘉杭：……

说实话，肯定要挫败小男朋友。

说假话，他又觉得非常可耻。

最后犹豫再三，昧着良心说：“我感觉非常好，你呢？”

成飞都忘了差不多了，他感觉什么呀感觉，他现在只感觉到疼。

“还有点疼……”其实不是一点啦，成飞垂着头说：“不过你舒服就好啦。”

魏嘉杭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，无声叹口气，抬手帮成飞压了压头发：“疼也是好事，说明哥哥硬件设施不错。”

成飞：“……”我还在害羞呢，哥哥你先做个人好嘛。

魏嘉杭沉沉的笑声传来，成飞头又低了低，想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去。

“还有个问题，一直困扰着我，”魏嘉杭看着他头顶后的那个发旋，眼神带着深切的探究：“我仔细回想了下，你其实应该喜欢我挺久了。”

成飞脑袋又低了低，含含糊糊地“嗯”了一声，他这会儿内心正做着挣扎呢，是坦白从宽呢，还是对方问一句答一句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