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碾去嘴边的鲜血,沈醉轻笑:“那他们可是会心疼我。”
“心疼?”只对金钱感兴趣的封渔忽然出声,“人都死了,心疼什么呢。”
沈醉脸色微变。
“你果真不记得一位叫宋彬的人?”齐苪月头一次不再是无忧无虑、狂热打架的模样,冰冷道。
宋彬二字像是触碰到沈醉某种神经,不再是那种即使身处劣势仍然无所谓的态度,蕴含着不屑的双眼转为阴毒的恨:“怎么,宋彬雇你们来杀我的?”
“原来你还是这般想他的。”齐苪月呢喃,漂亮的五官凝聚起难得的愁哀。
沈醉:“难得不是?我自认与你们三位无冤无仇,怎就受到你们如此的报复追杀!”他干脆破罐子破摔,也不挡裸露出来的隐私部位,厌恨地抓了把突出的胸,“他终于后悔了啊,嘴上说爱我也不过如此。”
远处的顾裴许不动声色地挡住徐司朝往外探寻的目光。
徐司朝的视线全是对方的肩颈,他有些迷惑地拍拍人的背,想要对方能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动作多么有问题。
顾裴许不为所动。
“你让让。”徐司朝只好传音。
顾裴许:“无需注目。”
“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齐苪月,“你真恶心。”
沈醉见他们不再攻击自己,趁此歇息:“哦?我可不记得搞过除了脸,哪里都不女人的你,怎么就孕吐了啊。”
“注意你的言辞。”封渔出现在他背后,将人猛地扎进地里,让沈醉本就不堪重负的衣衫直接剩几块破布。
“好了,我们别与他废话了,他根本不会反省自己的错误。”简嫣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