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纪方淮见过的最偷懒的接吻方式,她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姜直身上,整个脑袋也枕在姜直肩上,只是姿势有些别扭,而且只能浅尝,无法深入。
最后她还是被姜直搂到身前。
一个深到快要不能呼吸的吻结束,姜直鼻尖抵着纪方淮的鼻尖,眼睛里氤氲着薄薄雾气,有些可怜地说:“方淮,我胸口疼。”
纪方淮原本以为她故意打趣自己,但见姜直神色认真,不由得慌道:“怎么会疼?要上药吗?”
姜直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,说:“反正你自己看着办,我现在穿内衣就疼,不穿被衣料刮蹭到就更疼。”
纪方淮:“……”
她只能对昨晚拔苗助长的行为表示深深的歉意,古人诚不欺她,拔苗助长就是一种只能获得短暂欢愉的做法。
长倒是没长多少,反倒是好好的禾苗被拔得惨不忍睹,甚至有些秃噜皮,怪不得姜直喊疼,纪方淮看着都心疼。
“要不然不穿了?”纪方淮小声建议道。
“你确定?”姜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。
纪方淮直觉姜直已经把她当成老色狼,她也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很色,说:“我去看看是要冰敷还是热敷。”
她转身就要往厨房跑,姜直眼疾手快地揪住她的后衣领,无奈地说:“回来。”
纪方淮只得又乖乖地回到姜直身边,姜直身上穿着春款开衫衬衣,只是刚刚被纪方淮自己检查过,现在只是虚搭着。
雪白风光尽在眼底,茱萸若隐若现。
姜直不再和她打趣,温声提醒说:“疼过这一阵就好了,你再这样磨蹭下去,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下班了。”
纪方淮收回视线,说:“那我们就明天再去,我不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