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太如狼似虎,我才是正常的,我躺着就躺着,还不想动呢。”纪方淮说完都震惊了,她一直觉得她是内敛的,但是今天有种本性暴露的感觉。

姜直很是坦然,意有所指地道说:“对喜欢的人有欲望很正常,并不可耻,最难受的是有欲望却不能说,只能憋在心里。”

纪方淮以为姜直说的是她失忆的这段时间,这段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也有小半年,的确是挺难的。

她总不能说现在我开窍了,你不用再克制云云,只能闭嘴不说话。

姜直倒也不是满脑子都是亲昵,和她商量,说:“如果喜欢这里,我们可以搬过来住,这里什么都不缺,只是西西那家伙搬家时有些麻烦。”

纪方淮不太好意思地说:“我习惯了就不想换,偶尔过来就行。”

“嗯,那就回去。”姜直都依着她。

纪方淮最终还是被瞌睡虫打败,在那张大床上睡到天黑。

这里冷冷清清的,纪方淮还是喜欢之前的那个家里,回家时姜直在前面开车,纪方淮难得没有晕车和她聊天。

姜直说:“其实解决晕车的最好办法就是自己开车。”

纪方淮也知道这个道理,但是她胆子小,根本不敢开车上路,说:“我好像没有驾照。”

“对,你以前觉得没用就没考,其实你现在已经提升很多,对待晕车就是要以毒攻毒,你从小就晕车,靠药物只能治标不治本。”

姜直顿了顿,见纪方淮还没反应过来,不慌不忙地打补丁说:“你以前和我说的。”

“好像是哎。”纪方淮现在只是坐上车的那一瞬间,条件反射地不舒服,不过前提是车程短,开得平稳,不然她还是会很难受。

纪方淮顺着车流看车窗外的夜景。

一家名叫“美甲天下”的美甲店映入眼帘,实在是那店名闪着五颜六色的光,纪方淮想不注意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