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是实锤,都是证据。
纪方淮想捶死昨晚的自己,她昨晚都做了什么?为什么要扒姜直衣服?难不成她真的把姜直攻了?
纪方淮一连三问之后发现一个无比现实的问题——她不会啊。
她举起双手,只见十指修长,指甲圆润但没有剪短,这是她留着要做美甲的,而指缝间更没有任何异样。
作案工具都好好的,怎么可能发生事。
纪方淮转过身来,窃喜道: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,对不对?”
“你亲了我,扒了我衣服。”姜直说着把被子掀开大半,整个上身都徜徉在空气中,“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?”
纪方淮呆呆地看着姜直的肌肤。
姜直肩上果真有几道抓痕,那是只有她那种指甲才能刮出来,因为姜直的指甲每隔几天就会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。
纪方淮刚刚稳住的心神再次被打乱,她开始慌乱,说:“那……那个对不起,我喝醉了。”
她说完逃跑似的来到卫生间。
冰冷的水拍打在脸上,昨晚的场景再次浮现,可是她还是只记得吻了姜直,其他的都没有印象。
纪方淮想知道昨晚的事,又害怕知道。
紧接着她发现她的妆没了。
她昨天去同学聚会前特地化了淡妆,眉骨疤痕处做了处理,涂了口红,然而现在统统没了。
她和姜直不可能激烈到把口红亲没了,又连粉底也做没了吧?
纪方淮讷讷地洗漱完,出来时姜直还在床上侧躺着,位置都没挪过,只是被子往上遮了一些,看起来心事重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