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方淮无精打采地说:“我再睡一会。”
她立刻躺下装睡,暂时还不想和姜直说话,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。
姜直嘴角扬了扬,说:“好,那我做好叫你。”
纪方淮没回答,自我催眠已经睡着了,听到姜直出了卧室,她直接把被子盖过头顶,然后发现身上被窝里都是酒气。
她浑身酒气,却缠了姜直一个晚上。
纪方淮不知道姜直怎么忍得下去的,反正她忍不了了,觉也不睡了,去洗澡。
头发已经长到耳垂附近,非常容易吹干,纪方淮没有理由再睡,只能出了卧室,在沙发上尴尬地撸猫,希望姜直能够主动失忆。
“昨天……”姜直故意不说全。
纪方淮急忙接话,说:“昨天的事是意外,我刚刚已经解释过了。”
“你还记得你昨天做了什么?”姜直挑挑眉,眉目清冷却自带风情。
纪方淮脸上燥热,说:“记得。”
不就是埋胸嘛,软绵绵的,确实舒服。
“看来你没记全。”姜直悠悠地说道。
纪方淮开始迷蒙起来。
难道她昨天还做了别的事?
她看向姜直,只觉得姜直今天像是春日暖阳那般,回暖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