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子像诗又不像诗,没什么对仗平仄,意思也是模糊的很。
一直到上了回程的马车,阮女官才隐约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。
这一想清楚,便是忍不住在自家殿下的腰上来回揉捏,可又怕自己理解错了。
只能等到第二天,换成了老实听话的小太子,阮瑶才轻声问道:“殿下昨天说的三人,是哪三人?”
小太子歪歪头,认真道:“你,我,我们的娃娃。”
……果然是这样。
小太子接着道:“瑶瑶别怕,不用怕起名字麻烦,那个谁……我攒了一大本子好字儿,到时候咱们一块儿挑。”
他这话说的单纯,简单,阮瑶也知道小殿下没细想。
可是……连亲都没成,就直接跳过步骤开始说孩子了?
自家殿下寻常沉稳,怎么到了这事儿上就成了急性子。
见阮瑶嘀咕,小太子凑过去:“瑶瑶不开心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瞧着不像……是后面那只熊又惹你不高兴了?还是飞雪来了,咬坏了东西?”
阮瑶一听就给两个小家伙辩解:“那不是熊,是熊猫……食铁兽。还有飞雪这几天乖得很,除了啃坏三张凳子,踩秃一小片花圃,又撞坏了三四个花架子外,再没咬坏什么了。”
小太子听得眉毛直抖:“那片花圃,不是瑶瑶种的吧?”
自然是阮瑶种的。
这东明宫里的花花草草,尤其是内殿附近,哪个不是阮女官亲自看过瞧过,又让人栽种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