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来喜对自己说的话,无论是时间还是人选都对不上号。
假若是托在外面的人帮忙,那三天前送信之人就尽数回宫,消息也该跟着传来才是,结果并无半点音讯。
若是单独派去了人,只怕现在还没有到她家,何谈踪迹。
可阮瑶对来喜颇为了解,她知道来喜公公不会平白无故的琢磨个假消息来糊弄自己,他除了听自己的,就只听太子的。
会不会是太子传的话儿?
阮瑶对这种假设连想都没想过。
既如此,那就只能是有人故意给来喜透了风,让他轻信,来喜这才来安自己的心。
一骗骗俩,当真是好盘算。
阮瑶用力的抿紧嘴唇,将手上信笺重新放回了矮柜,定了定心神,觉得此事不好继续对着殿下隐瞒了。
不单单关乎自己家人的安危,只怕与太子身边环伺之人也脱不开关系,早些提防总是好的。
阮瑶便想着,待明日来喜采买归来,自己同他说清楚讲明白,到那时候一起对殿下言明,也算有根有据。
而今日朝会用的时间甚久,大殿下一直到傍晚才下朝,又赶上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,故而回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。
赵弘进门时,闻到的便是一阵阵饭菜香气。
因这之前小太子说想吃鱼,偏偏说完以后就换了人,大殿下怕那小笨蛋吃不到喜欢的就闹起来,故而连着几天晚上都让小厨房做的是鱼肉。
有的清蒸,有的红烧,还有糖醋,总归是厨娘们各显其能,变的花样的做来吃。
小太子自然吃得欢喜,大殿下为了哄孩子开心也就跟着吃鱼,可再好的东西也架不住天天吃,弄得他做梦都是炭烤锦鲤。
说不清楚到底是吉利还是不吉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