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瑶想说,她的伤本就是小的不能再小,来喜哪来的伤药虽说不至于活死人肉白骨,可也是顶好的了,这会儿怕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
她是担心这人被伺候惯了,做不好这些事情。
可不等阮瑶开口,便听到了一阵咕噜噜的声响。
扭头去看,就看到小火炉上的铜壶因为放的水太多,已经有些溢出来了。
大殿下立刻想去挪开,没想到一摆袖,便把桌上的笔架碰倒,上面的名贵毫笔掉了一地。
而屋里连番的动静引得外头守门的季大有些待不住,凑到窗边出声询问:“殿下,您还好吗?”
赵弘立刻道:“好,不妨事,你自去吧。”说着,就要用手去拿铜壶。
阮瑶赶忙拿着布帕塞他手里:“垫着点,省的烫到。”
“哦。”
大殿下这才把铜壶挪开,心里却是一阵阵懊恼。
本想着趁瑶瑶身子不方便,自己帮她的忙,没想到越帮越忙,倒是比刚才更乱了。
瞧着阮瑶要去捡毛笔,赵弘抿抿嘴唇,撩起衣袍下摆,半蹲在她身边抢先把东西拾起来,然后便想要扶着阮瑶起身。
可是刚刚蹲的急,小腿有些发麻,站不起来,反倒是阮瑶托着他的手臂把他带了起来。
大殿下心平如镜。
抱都抱过了,托一下算什么?
习惯就好。
不期然的,赵弘看到了正进殿的顾鹤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