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薇特微微偏了偏头,“好的,扎克利先生,您有什么吩咐吗?”
扎克利:……
怎么感觉好像更不舒服了。
“没什么,”扎克利视线一转,看到了洞口边闲置了几天的粉篮子,没话找话,“你今天要出去吗?”
“请您带我出去吧。”伊薇特没有客气。
扎克利忍不住蜷了蜷爪子。
她也没不理他,甚至也很礼貌,但那语调,就是让扎克利微妙的觉得她和之前有点不一样。
可要让他说哪里不一样……他还真说不出来。
扎克利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他偏过头去深呼吸了几次,才转过来对她说,“行。那你先等我一下,我去试下篮子还结不结实。”
扎克利小心的勾出里面铺着的粉毯子,又往里面放了两块石头后,提着篮子飞走了。
试飞确认篮子没什么问题,还是非常结实后,扎克利回来了。
她没有像往常那样任他选择目的地,而是手指遥遥指了指西边,“扎克利先生,我们今天可以去那边看看吗?”
“那边总有股奇怪的味道,”扎克利蹙眉,“换个更安全的地方吧。”
伊薇特掐了掐手心,随后伸手轻轻扶在了黑龙的翼上,语带乞求道:“可我们别的地方都去过了,我想去那边看看,可以吗?巨龙先生。”
扎克利的印象中,她和他说话时是礼貌的、客气的、疏离的,甚至是恐惧的、厌恶的,极少极少会有雀跃的时候。
但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和他说过话。
该怎么定义呢?
就像是长毛的白兔轻轻蹭过爪边,亦或是吃饱喝足的冬日,正正好好照在鳞片上的一片暖阳。
公主柔软的手贴在他的龙翼上,透过鳞片传递来她的体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