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锦没有继续回复,他又翻来覆去看了好几次图片,扎眼侮辱的词汇一个接一个闯入脑海,饶是他这个幼年丧亲什么事都经历过的人都有些受不了,更别说从小泡在蜜罐里长大饱受宠爱的时锦。
陆卓又给谢盛打了电话,让他联系公关部门,说时锦要周褚殷的作品是送人的,再附上几张练字的照片,告诉大家时锦知道自己的字丑,有在努力练习,再发几张前后对比照。
谢盛头疼:“至少让时锦出境一下,可信度才更高吧。”
陆卓:“我明天帮他拍,你先联系陆星认识的所有媒体,明天统一发通稿。”
谢盛咋舌:“我跟了你十几年,可是第一次看你这样”
陆卓直接挂了电话,示意司机开车回家。
时锦是早上七点到达,陆卓几乎一夜没合眼,让谢盛给自己找了几本媒体、舆论相关的书看。
五点就让司机来接自己,足足在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。
看到时锦带着口罩出现在出口时,陆卓心里一惊,想着对方怎么一周没见瘦了这么多,口罩都快盖住他的眼睛了。
陆卓朝对方挥手,示意自己在这儿,时锦往这边看了一眼,并没有其他的反应,倒是他旁边的小女孩有些激动,在嘈杂的人群中凑到时锦耳边说着什么。
“你老公真帅啊!”
时锦听完“啧”了一声用胳膊肘怼了一下助理:“你又不是第一次见,现在感叹个什么劲。”
助理嘻嘻笑着:“见多少面也觉得帅啊!”
时锦:“爪巴。”
离陆卓越来越近,助理非常自觉地和时锦分开,准备自己打车回家。
时锦一个人拉着又大又沉的行李箱走的格外艰难,最近几天都没好好吃饭更没什么力气,走几步就气喘吁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