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不解、恐惧与不安,他嘴里喃喃道:“怎么,怎么就没了呢”
王馨兰其实还是善良了些的,他脚底塞了张银票,王馨兰是能看得到的,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拿走。
一来这男子至少也做了件好事,甭管前提是因为什么。二来他也挺惨的,即便是她,她本来也只是想拿走自己的钱罢了。三来嘛,咳咳,自然是她有洁癖啦,这男子的脚可是够味儿的,她还不至于为了钱去忍受臭脚吧?
也正是因为王馨兰没拿走这张银票,不然这男子估计真的活不下去了。至此,男子离开了临安城,在他剩余的人生,他再也没做过坏事,也算是平淡无险地过完了这一生。
晚上回到家,王老三有些好奇地问自家闺女:“闺女啊,我咋觉得今儿这个事儿这么离奇呢?那人看着不像是咳咳,总之很奇怪,但好在酒楼没啥事儿。”
王馨兰自然不会隐瞒自家人,她将前龙后脉跟家人解释了一番,家人这才唏嘘不已:“原来是这样”
王李氏有些害怕,大概是当初三癞子给他们的印象太可怕了,所以造成了不易磨灭的阴影:“兰儿啊,那,那三癞子来了,他现在找我们酒楼的麻烦,是不是知道我们在这儿那,那我们要不要离开这临安城啊?”
“娘,你别慌张!我们为什么要怕他啊!他之前只是一个地痞无赖,在逃荒路上还能算个让人有些害怕的小角色,可现在我们在临安城啊!这里有县衙,这里还有三皇子和赵大将军,我们为什么要怕他呢?他也不过是一个要讨好依附柳府人的一条狗罢了。再说了,那柳家三爷我也打听过了,不过是柳府的一个没什么本事的爷罢了,柳府当事儿人还是柳家大爷,也就是柳小公子的爹,所以我们目前抱着柳小公子的大腿,我们自己也不算弱,为什么要怕呢?今儿这个事儿就是个意外,我们不需要担忧,以后我会雇佣一些人来看守酒楼,这种事我保证是最后一次!”
没有好好保护好自家人,让自家人有些害怕,这是王馨兰的疏忽,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弱了,手里握着一个空间有什么用呢?自己本身的实力不加强,给再好的设备也无计可施啊!
“孩他爹,你看这?”王李氏有问题还是把主心骨看成王老三的,尽管她认为闺女更有能力。
王老三想了想:“嗯,先听闺女的,这些天大家都不要乱跑”
嘱咐好家里人,王馨兰一家才歇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