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王馨兰没管他,另一只手又是一翻,映入眼帘竟然也是一个小瓶子。
“哟呵,打算拿俩小瓶子砸我呢?你这还不如你刚刚拿的那个棒槌,虽然你的小手没有那么有劲儿,但也好过有俩小瓶子对付我啊,哈哈……!”突然一阵剧痛打断了男人的猖狂,原来是王馨兰将其中一个瓶子对着男人洒了过去。
“你,你对我做了什么?!”男人捂住被辣痛的双眼,一面涕泗横流,一面朝着不知道哪个方向怒吼道。
王馨兰不理会男人的怒火,只是轻飘飘地将另一只手的小瓶子洒向男人。
很快,本就遭受火辣辣痛苦的男人又遭受到了奇异的痒意。
男人一只手捂着辣痛的眼,一只手不停地在身上乱抓,两只腿也没有闲着,一只在不停地相互摩擦,企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奇异的痒。
很快,男人的怒骂声不再,而被痛苦的呻吟替代,他也早已从站着的姿势换成了躺着的姿势,身体与地面不停地摩擦,就像一只奇丑无比的肥硕的虫子,看一眼都让人作呕!
王馨兰冷笑道:“怎么样?还喜欢我的小脾气吗?”
“不,不敢了,不敢喜欢了,快饶了我吧!”男人早不复最开始的猖狂,像是可怜虫似的抽空求饶,主要是太痛苦了,疼与痒交织,每一样滋味都不好受,何况是两种滋味同时折磨他呢?他想,没有一个人会在这双重折磨下能坚持嘴硬!
“哼,我告诉你,你最好庆幸我是一个良民,不然我早就送你去见阎王了!等你醒来,最好给我闭上嘴,胆敢乱吠,你且等着!”
男人不知道王馨兰具体说的啥意思,但是他现在只敢点头:“好好好,只要饶了我,我再也不敢了!”都怪他自己,不就是一口气嘛,早知道要受这个折磨,他宁愿气死,也不想受这种折磨而死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