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仍是死亡,生却换了一种生。
那只白鼠已经不是之前那只了,这个惊人的场面十分眼熟。
“汪明诚,寄生者的数量没那么多的原因,会不会就是其他低等虫族是靠繁殖,而寄生者是靠母皇选中来异化的,所以寄生者数量不多,因为母皇已经功能不全了。”
这样的猜测,让眼前的东西真相呼之欲出。
汪明诚拉着陆一飞退后两步:“你是说这是母皇……那她怎么……”
“……只有一段意识是吧。”陆一飞接下去他的话:“他的身体应该湮灭在了虫族星球上,虫族带来的,只剩下这一部分了。”
“他们有寄生者的技术,能够凭借一段意识寄生于人体从而长成他们所要的样子。若是将躯体和意识剥离,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,只是这样一来,这母皇的意识岂不是很重要的东西,一个虫族都没来把守,这说不通啊。”
陆一飞看着那光柱里的数据开始飞快地流动,意识到不好:“糟了,中了虫族的陷阱,他们就是要让我们接近母皇!”
说时迟那时快,母皇的意识触角像是沸腾了的水一般,波动乍起,形成一条长长的触角,向着二人抽来。
二人滚地葫芦似的乱跑,跑到原来的出口,却发现那个巨大的伤口已经消失了,严丝合缝的连接在了一起,两个人像是瓮中的鳖,被母皇困在了这个密不透风的地方。
意识触角如同蚀骨的鞭子,这道鞭子打在哪里都会留下深深的烙印,也许思想和意识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东西,只消无声经过,就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