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……啊啊啊啊。”叫声戛然而止,快被捏碎的喉管已经让他发不出声音来了。

汪明诚眼底尽是冷漠,哪怕是他的队友和下属都从没有见过他无机质的,像是看冰河里一片草芥的眼神,仿佛眼里再无活物。

邪气男感觉自己从脖子大动脉那开始一路进去了东西,这种感觉他并不熟悉,但却分毫不差的了解,因为死在他手里的人无数次的体验过钢丝顺着血液流动走遍全身,然后将血管割裂的疼痛。

……原来是这种痛法吗?邪气男眼神几乎无法聚焦了,但他还是死死地看着前面。

汪明诚不是来招安自己的吗,为什么…为什么要杀自己!

很快,他就没有办法想东想西了,剧烈的,快要把他撕裂的疼痛席卷了全身,这种疼痛将持续到他数个小时后失去呼吸。

让我死吧!让我死!咬舌自尽就可以了。

他这么想,却发现对方在看出了他的目的,手不过一扭自己的下巴就被卸了下来。

发黑的眼前,依稀能看到那个胖子“无辜”两手交握站在那里……是他、是他坑的自己!

他口中的陆一飞……到底是……谁。

连性命都还没来得及问的邪气男满身是血,被人拖了出去,剩下的人噤若寒蝉,缩在一旁减少自己的存在感。但是没用,已经有人带着那个差点要死的男孩指认了邪气男队伍里的施暴者,和血葫芦一起被扔到了外面自生自灭。

汪明诚接过下属递来的手帕擦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