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浩将娃娃放在一边,轻轻地说话对于在场的人而言不啻于一声惊雷:“这个房间的主人在幼年时遭受了猥亵,甚至是性/侵害。”
严长海眉头低垂,虽然猜到了是这样的结果,但还是一阵憋闷:“那个有些显得成熟的钻石流苏耳环很有可能就是侵害者送的,这个猥亵者是身边的人。”
还剩下一本贴满贴纸的日历。
重要的日期里贴着小星星,镭射的小星星反着光像灵动的双眼。禹浩翻来覆去地检查日历,纸张里没有任何夹层,页面上也没有任何文字,仅仅只是贴满了小孩子的贴纸罢了,花花绿绿的一片。
禹浩刚要放下手中的日历,被严长海制止了。
“等等,你把日历上贴着深蓝色星星的日期和日记上对照一下看,都是什么内容。”
禹浩依次翻到日历所示的那几页,“内容都不一样,这个是去游泳,这页上是去郊游放风筝……好像没什么共同、嗯?”
“这几次都是跟她哥哥一起去的,对吗?”严长海着急道。
对应的日记有好多页,禹浩把那个缺脚的凳子一摆发现坐不住,索性坐在小餐枱上,“从某个时间开始,贴了蓝色星星的那几天也不再有‘哥哥’出现了,这跟你说的对不上了。”
严长海撑起了上半身:“应该是从某一次开始突然不见,我猜是7月份开始的吧。”
禹浩很惊讶:“对的,你怎么知道?”随即一思考,他就明白了,“是这个男孩子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在猥亵女孩子,他选择了沉默和躲避吧。你说的那个猥亵者是女孩的继父,这个男孩是她的继兄弟。”
真相越是剥离,越是鲜血淋漓。严长海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被真相恶心到了,眼前不太看的清东西了。
“嗯,时间有限,现在还有一样东西要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