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朗一头雾水:“怎么啦,怎么啦”,看到陆一飞一动不动地躺着,愣了愣。
“哥哥发烧好厉害,脑袋超级烫,一回来就晕倒了。”
孟朗抓抓脑袋,看了眼桌上有药,“药吃了吗?”
“没、还没”汪明诚好像犯了错的孩子,“我塞进他的嘴巴里但是他不咽。”
孟朗也没怎么照顾过人,“你去拿个勺子把药磨碎了化在水里,我打盆热水来给他擦擦身。”
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收拾好,把药硬往病号嘴里怼了又怼,才喂进去三分之二,躺着的人本能得觉得嘴里苦一直在吐口水,孟朗只能拿着毛巾不断给他擦脸上流的到处都是的水。
“这样不行,衣服都给汗湿了,我的天,被褥也有点潮,陆一飞你汗性也太大了吧。”孟朗把厚棉被从他身子底下抽出来,堆在一边,还好外套已经给脱掉了,不然给一个昏迷的、手长脚长的人脱冬天的衣服又是个巨大的工程。
汪明诚在孟朗的指导下,把陆一飞上半身扶起来灌了几杯水,防止他脱水,刚放下杯子就看到孟朗竟然把陆一飞的羊毛衫褪到了脖子上。
靠在汪明诚身上的人露出平坦的肚皮,劲瘦的腰肢,在深色毛衣的映衬下皮肤雪白,出汗的皮肤因为接触了冷空气,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啪!”
汪明诚把孟朗的手打掉了。
孟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又去褪陆一飞毛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