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礼乐得看热闹,霍曲仪也搬了凳子手里攥着把瓜子看小年轻闹别扭。

女人家的热闹,苏相也只敢躲起来笑话他侄女。

天可怜见的,这绝对是单方面的闹别扭。苏玙昨夜睡着前都敢指天说她的渺渺心情好着呢兴致高着呢,怎么睡了一夜,醒来就眼神幽怨了呢?她难道没有身体力行地疼她吗!

所以,哪惹她了?

苏帝师讪讪地挪过去脚步,“灵渺~渺渺~”

薛灵渺不用抬头都晓得周围明里暗里聚了不少看热闹的眼睛,阳光充足,她眯了眼,苏玙被她一道眼神勾得分不清东西南北,只能乖乖随她踏出庄子。

阿芝和漪兰两人被留在山庄,两姐妹说着悄悄话,也想不通少主是哪里不满了。这对着某人使性子,按理说,不应该啊。

阮大师妥妥的老流氓,不止一次夸赞苏玙腰力好。

啧,漪兰和阿芝两人各自红了脸,琢磨主子们的私事,这太不该了。

眼瞧有情人恩恩爱爱,阿芝仰头长叹,也不知道长有没有去府里寻她啊。离开前她特意嘱咐了门子,人若来寻,务必将人留下。也不知有没有留下……

两日后。蝉鸣街,苏府大门前。

一身道袍的女子停下步子,抬头看着头顶金字牌匾。

门子早先得了吩咐,这会踱步出来,恭敬道:“道长是来寻人的?”

温纤嗓音柔软,“请问,霍姑娘是住这吗?”

霍姑娘?

府里得了霍家主赐姓的就两位,道袍,女子,来寻霍姑娘,门子一拍大腿,没问题了,这就是他等了两天等得快不耐烦的“二两金子”了!

留下人,相当于赚了二两金子,门子按捺激动,免得把人吓跑了,“不错,霍姑娘就是住在这,她出门了,您先请。不止霍姑娘,我家主子也想见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