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记忆里关乎娘亲的画面少之又少,甚至随着天长日久记忆渐渐模糊,但母女情分融在血液骨髓,是时光冲不淡的。

面对娘亲的制香弟子,她克服了羞涩,倾身上前,“我,我想要那种……”

“哦,哦,我懂我懂……”阮礼频频点头,更甚者还能提出让灵渺欢喜惊讶的提议,她问:“可以做到那程度吗?”

说完她意识到话有歧义,顿了顿,敬佩道:“师姐好厉害。”

被旁人夸,阮礼往往嗤之以鼻,被师父的女儿夸,阮礼一时觉得受不住,一时又觉骄傲自豪,眼见师妹对此事看重,她简直使出浑身解数,“师妹尽管提要求,再妙的都有。”

再妙的……

灵渺呼吸一滞,“不不不,一般,一般的就好。”

“一般的哪配得上师父的女儿、我的师妹!不行,你放心,师姐不吃不喝也要给你制出效果最妙的香来!”

“这……这如何使得?”薛灵渺被她吓坏了,耳垂发烫,“我,我只想要多点情趣,没真想……”

她哪能不声不响对阿玙做那样的事?也、也不是不能做,可是做了不都得还回来吗?阿玙那性子……她想想都禁不住双腿发软。

“不怕不怕,保管他不知道。”阮礼眸光微动,“放心,不会伤着师妹的,强上个把子男人,也算事?”

“男人?”薛灵渺顿时腿就不软了,“男人,哪有我的阿玙好?”

“喔……不是男人……”阮礼两眼冒光,“女子呀。”她搓搓手,“走走走,带我去制香室,是女子,那就更容易了!”

……

不知为何,说不清是天冷的缘故,还是最近睡眠不好,苏玙总有种后背毛毛的错觉。猫儿趴在肩膀呼呼睡大觉,她身子板直,掀开一页书。

书卷气内敛温和,眉目干净澄明,腹有诗书气自华,她每一分努力都在潜移默化地浸入骨髓,成为她为日后积蓄的每一分光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