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扬长而去,话不多说玩着花样竟是又入了一球。

从上半场的微弱差距,再到下半场残酷地碾压,飞云社比赛打得从没有这么憋屈,关乎名声的一战,打到最后浑身的血性都被激发出来。

副球头含恨在心:“这样打下去迟早是输,断了她的腿,看她怎么嚣张!”

球头眼神阴鸷:“她是苏相亲侄。”

“苏相?”他嗤笑一声:“苏相自身都难保,靠山山倒,眼看她要没了仰仗,怕什么?”

这事他们做的熟练,竞技场上的阴私手段穷出不穷,球员接二连三被踢伤腿,晏术啐了一口唾沫:“小心他们使诈!”

同样是在清风楼,前不久她和灵渺并肩坐席勾着手指说悄悄话,比赛最激烈的关口,苏玙一个晃神鬼使神差地看向不远处的列席,人头攒动,说着她听不清的话。

飞云社的球员逮准机会就要往她小腿踢,眼看要碰到,苏玙倒退半步,身子避开,一双冷眸直直射入人心,看得对方双肩一怂打了寒颤。

没了内力支撑,她额头布了薄薄的汗,宁昼侧身靠过来:“没事吧?”

“没事。”苏玙盯着席位恍惚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,她动了动喉咙,踮着脚尖一心要从人海里找到眼蒙白纱的少女。

没她势如破竹的连番进球,遇上发了狠不择手段的飞云社,晏术等人打得艰难。士气低迷。

开了个好头,最后越打越差,本身看好他们的观众多的赌上了半份私房钱,少的也押注了二两银,眼看飞云社来势凶猛,人群骂骂咧咧声起。

“这个苏玙,不是很能耐吗?她之前得球的劲头呢?倒是拿出来啊!”

“所以说,让女子当球头,滑天下之大稽!飞云社名声响当当,从无一败,哪是那么容易输的?”

“唉,队形都乱了,他们想什么呢?这个苏玙!”

“闭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