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贯的自信在你这里破了功,便是想和你亲密些都有阿芝守着,这种感觉很烦人。
叔父为相,我为他侄,他待我好,三成血脉使然,七成要定在继承家业之上。谁稀罕他的家业?我只喜欢你。
你既然进了我的心,那么无论我有多坏,坏到你不可思议,你都不要拒绝,当我求你了。
要怪就怪你坏了我的清静,贸贸然从江南走了过来,你推开我的心门,得拿身心来偿。没有你,我还是边城秀水混吃等死的纨绔,但我有了你……”
苏玙听她一声声克制难耐的细喘,暗道她敏感娇嫩如初展身段的枝柳繁花,她丝毫不觉当下的姿势是怎样羞人露骨,她什么都没做,只是逗逗她而已。
而这份挑逗,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经得起的。
“昨夜我花费诸多心思刻好那浮雕,你一句喜欢都不说……”
她笑得好看,明媚张扬的容颜须臾焕发出旖旎的艳,便听得空气中传来啪的一声响,介于清脆与沉闷,掌心隔着层层精细的料子没有预兆地拍上去,少女羞得险些晕过去。
“别闹了,阿玙……”
苏玙在这事上心眼极小,求着哄着逗着,乖巧了不到三句话的时间,话音一转,嗓音已是沙哑:“说一句喜欢,我就饶了你,怎样?”
“求你了阿玙,快…快放了我……”她神色迷幻茫茫然生出不知今夕何夕的恍然,眉梢流露出百般依赖,双臂将人抱紧了唯恐摔下去,摔得再无遮掩。
本是极其惶恐的事,然而想到‘步步紧逼’的那人是苏玙,她破釜沉舟般勾紧了她细腰,迷乱后获得的短暂冷静重新回到她头脑。
薛灵渺面有泪痕,双臂扶在她肩膀,挣扎着低头咬那樱桃色的耳垂:“我若说喜欢,你当真要在这里对我做那样过分的事么?”
一缕香气拂过耳畔,钻进心坎,苏玙心神失守,险些没将人摔了。
双腿落地,少女腿肚子发软半倚在未婚妻怀里,香汗淋漓,眼尾终究染了情欲生成的媚色。她揪着苏玙胸前的衣襟,大着胆子想要个答案。
一场似是而非的撩拨挑逗,该懂的她几乎都懂了。
苏玙这人很自由,很危险,往后她又该付出怎样的心力与代价才能牢牢掌控住她的心?薛灵渺姑且不去想那些,抬手摸她先前咬过的耳垂,问:“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