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就好,这样,我和阿玙算是有好玩的定情信物了。”

好玩的定情信物?苏玙手抖了抖,想要丢回去,凑巧看到小姑娘系于腰间的锦鲤木牌,她斥了声:“谁要和你定情?”

凶是凶了,到底还是将玉猫拴起来悬在腰间,看着小姑娘失落地耷拉着眉眼,她心存不忍,逗弄道:“阿喵,这猫好像你,奇怪,怎么有种把你挂在身上的错觉?”

“咦?”灵渺捞起腰间的锦鲤牌,反应极快:“是呀,好奇怪,我也有类似的感觉哦,这样就可以把阿玙揣进兜里了!”

“……”真是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要不要这么顺杆爬?

戏猫不成反被戏,苏玙心情复杂,然而看着少女重新绽放的眉眼,她又想:就让她笑笑能怎样?反正还年轻,路还长,谁说得准以后呢。

她擅长为自己寻自在,想通了的事就不再纠结。苏大小姐意气风发:“阿喵,走,咱们去皎月楼听曲!”

少女雀跃地挽着她胳膊,脸上洋溢着青春明媚的笑颜,看她这样子,总能给人一种冲动,抑或感动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要大展拳脚博一个海晏河清。

谁能想到,只是去楼里听曲呢?

把日常的消遣玩成生命的绚烂,也许这就是苏玙愿意和她走在一起的原因。这种面对人生的态度,这种愿意陪她做任何事的执着,宁晞做不到,其他人都做不到。

苏玙是纨绔,一心玩乐的纨绔,纨绔的想法只有从江南执杖而来的猫追得上。

休养了几天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,灵渺被带着上了马,再次被未婚妻圈在怀里,她得意地哼着小曲,苏玙好心情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曲子,我怎么不知道?”

“是爹爹写给娘的曲子。”

苏玙了然,没多问:“怪好听的,你再哼两句?”

少女有一把好嗓子,哼哼两声都有旁人没有的娇柔婉转,何况是薛师为妻子创作的精妙曲子。

灵渺很开心能够得到她的喜欢,当即应下:“好呀,以后你想听,我随时唱给你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