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无意看到少女肚兜她就起了心思绣一个,这下好了,有了同款小锦鲤,无论是同款肚兜、同款手帕、同款汗巾都不用愁了,照着绣便好。
“谢了。”
薛灵渺尾音扬着雀跃:“小事一桩,阿玙喜欢,我这里还有好多,你要吗?”
哪好意思‘剥削’一个盲女,苏玙摇头:“一条就够了。”话说完她羞耻地红了脸: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小姑娘哄着的地步了!丢人!
她心里哼哼两声,将锦鲤帕子收进怀,走出几步继续先前的忙碌。
薛灵渺坐在座位面含微笑,初见的不美好越发衬得彼时美好。为她一觉睡醒路过门槛时不被绊倒,有人不知疲惫地折腾。为此,嘈杂的声响听着都悦耳起来。
她理解阿玙的不耐烦,毕竟她从三岁就知道她,苏伯伯写来的每封信爹爹都念给她听,听得多了,有意思的地方她都背了下来。
她早早‘认识’她,而阿玙,是第一天知道她。
相识一日,这个名声在外的女纨绔耐着性子为她拆除门槛,不管是出于怜悯还是两人的婚约,薛灵渺都很感动。
“困的话就去睡吧。”
“不困,阿玙,我想陪你。”
她一味坚持,苏玙不好再劝。过了一刻钟,门槛磨得光滑平整,她打了个哈欠:“好了,你快睡。我也要睡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少女怯怯地张开双臂,苏玙不解:“做什么?”
“唔,没、没什么。”自卑的小姑娘撑着竹杖缓慢走开,夜风吹拂,掀起麻衣一角,她脑袋清醒过来:“是要抱抱吗?”
少女背影顿在那,无甚底气地嗯了声,弱弱道:“奖励。”其实她也说不好这算不算奖励。
汗贴在后背很是难受,苏玙急着回房沐浴:“奖励就不必了,你早睡,很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