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衡珏忍笑道:“好~”
说完,两人也不管别人怎么看,一个得意地嘻嘻笑被抱着,一个温柔似水地抱着人。
但等两人走到刚才闻许言抓牧也的地方,闻许言就下来了。那里死伤众多,职位较高的都被五花大绑,被迫跪着。
闻许言微眯着眼睛,扫了一排或愤怒、或恐惧、或心如死灰的西姜将领,问白杭:“我记不清了,是谁那天说要我承欢身下来着?”
李衡珏第一次听见这事儿,皱眉,周身气势瞬间冷沉下来,威怒肉眼可见,白杭等黑衣人吓得冷汗都出来了,跪了一地。
闻许言搓了搓胳膊,眯着眼笑亲了李衡珏一口,李衡珏眨了眨眼,阎罗般的气势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,闻许言笑道:“这事儿你不用管。”
白杭等人和西姜将领们都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。
闻许言又推着他转身背对那群人,李衡珏不明所以:“言言?”
“你不准看。”闻许言撒娇似的命令道。
李衡珏了然,看来言言是想自己解决。
“捂上耳朵。”闻许言又道。
李衡珏弯了弯唇,听话地捂上耳朵。
闻许言满意地转身,对着跪着的一群人,笑了笑,拔出亮如雪光的雪厄刀,拿手指弹了弹,发出金属的嗡鸣声,对莫名其妙捂住耳朵的白杭道:“犯罪嫌疑人是哪几个,请证人指控。”
即使李衡珏捂住耳朵,也能听到各种音色发出的凄厉惨叫声。
闻许言把沾着臭血的刀丢给白杭,“麻烦帮我洗一下,谢谢。”
她走到李衡珏身边,若无其事地、以为李衡珏不知道似的在李衡珏的衣服上擦了两下,将李衡珏捂着耳朵的右手拉下来,晃了晃,一脸天真烂漫道:“嘻嘻,解决啦。咱们走吧。”
“我好想你哦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