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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崇君不知她为何突然说这话,怔了怔,问:“差在哪里?”

闻许言面带认真道:“他不愿让我上战场,是因为他爱我,心疼我,而不是因为我是个女人。”

姚崇君还是不懂,皱了皱眉。

“在他眼里,我除了是他的爱人,还是个将军。而在你眼里,我只能是你的独属物和附庸品。”

姚崇君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道菜,自嘲道:“‘只能’这两个字用得好,可我连把你成为我的独属品都做不到。”

闻许言避开姚崇君的逼人目光,表面淡定,心里略慌地吃菜。

姚崇君和李衡珏不一样,李衡珏骨子里是个君子,向来克己守礼,但姚崇君不是。姚崇君是个放荡不羁的人,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欲望,故而他虽没有正妻,但院里女人一大堆。

所以姚崇君将闻许言抢回来,锁在府里后,不是没想过强要了闻许言,先得了她的人,再慢慢得到她的心。反正现在的闻许言也反抗不了。但就在他想做的那晚,闻许言抵着他想靠近的身子,哭了。

姚崇君从未见过这样的闻许言,哭得很厉害,眼泪哗哗地流,姚崇君都担心她失水过多晕厥过去。他一时无措心软,跟她说不碰她,要等到她心甘情愿的那天。

那一刻,他突然觉得他真的栽了。

闻许言胡乱吃了一通,都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,放下碗筷说:“吃饱了。我走了。”

“南绲人派使臣跟我做交易,说请我让开一条道,等他们杀了李衡珏,捧我做大夏的皇帝。”

闻许言收回正要跨过门槛的脚,回头问他:“你答应了吗?”

“你觉得呢?”姚崇君幽深的眸子看她,仿佛在等一个答案,如果闻许言说对了,他会高兴。如果闻许言说错了,他会失望。

“大夏的敦纯王,骄傲自负,总不会和这些蛮夷狼狈为奸吧。”

姚崇君满意点头,说:“我把使臣杀了。他们嚷嚷着说我会后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