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就这?吃醋?你还是担心担心我的安危吧!我怕哪天就被他们三个其中一个暗杀了!
闻许言气鼓鼓扭头,把苹果当成李衡珏啃!
“我这也不是让她们知难而退了嘛?”李衡珏笑着说,轻拍她的背,“慢点吃,别噎着了。”
“呵,你可是可以一夫多妾的。我又不行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
“嘁,男人的保证就像在说母猪会上树一样。”
“你可以等着看看。”
两人对视一会儿,闻许言耸耸肩,表示拭目以待。
李衡珏接着任劳任怨地给闻许言剥瓜子皮,闻许言则懒洋洋地靠着他,吃瓜子仁。他们来得早,皇帝那边还一堆请安的呢,表演还得过一会儿才开始。
“言言,皇上很快就会反应过来你是故意说的那些话,这对你并不利。”李玉书突然低声说。
“那又怎样?反应过来已经迟了。”闻许言不以为意,“你知道什么叫阳谋吗?我的套子就放在那,他不钻,就是打他自己的脸,钻,也只是打他儿子李睢的脸。”
“你呀,”李衡珏给她喂了一口茶,一脸无奈和宠溺,“聪明是聪明,可是有时候却有点不顾后果。”
“谁说我不顾后果,”闻许言勾唇,理所当然道,“这不是有你吗?你得替我兜着。”
“就这么信我?”
“你要没点本事,怎么要那个位置?”
李衡珏顿住,垂眸看向闻许言,眼神深深沉沉,像是一个无法看穿的无底洞。
闻许言转脸在他耳边说:“你的野心可是明晃晃地摊在我面前了,我又不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