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君意。”李衡珏突然出声,打断了闻许言的若有所思,“如君意……”
“你老念叨这三个字干嘛?”
“只是想象不到瑾王妃前世是如何对那人念念不忘,为了他恳求苍天再求一世姻缘的样子。”李衡珏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冒着酸气,酸到他已经顾不得阴阳怪气了。
“这种玄学——”闻许言本想说这种玄学随便听听就行了, 却蓦地想起她的师父比玄学还玄学,比玄幻还玄幻,就没什么立场批判玄学了,“我活了这么久也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男人出现,这个庙可能不太灵。”这倒是没否定玄学了,而是退而求次否定月老庙。
见李衡珏似乎还是心情不佳的样子,本也不关她的事,但她莫名想转移话题:“我饿了。你请客。”
“想吃什么?”
“最贵的!”
……
吃饭的时候,闻许言就听说晚上很多人会在广陵河畔放河灯和孔明灯,她和李衡珏吃完饭后,就沿着人、流找过去。
天已经完全黑了,街道上开始亮起各种各样漂亮的灯,一眼望去,灯火辉煌,幽蓝的夜空中点缀着星星点点,天上地下一比,竟也比不出哪个更加璀璨夺目。街上车水马龙,热闹至极,喧闹的人声汇聚起温暖的人间烟火气。
闻许言被人、流裹挟着走,既不能后退,也不能停下。
忽然,她的手被牵住了。她下意识地要把抓她的那只手扭断,结果那只手灵活得很,躲过了她的动作,又重新把她牵住。
“是我。”李衡珏靠近她低声道。
“你有什么毛病?”
“怕你走丢。”
“我可是有夫之妇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闻许言提醒道。
李衡珏垂眸与她对视,静默片刻,从闻许言手上滑下来,落到她袖子上抓住,语气含着委屈:“这样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