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仓惶之下,条件反射的背过身去。
露出纤细修长的天鹅颈,雪白细嫩,连着圆润皙白的肩头,有着惊人弧线的腰肢被绢纱轻束。
那玉背处的肩胛骨,像是展翅待飞的蝶。
透露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易折来。
“唔。”
太子双眸愈加猩红起来,喉间隐隐有血涌动,他这身子,倒也残破的不成样子。
背后的人果然手段高超,他如今解毒和不解,都要伤自己。
不过八百和一千的区别。
花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,纤白的玉手无力的捏着残破的衣衫,那整齐的剑痕,就像是划在她的心上。
她索性不遮了。
“知道在太子爷心里头,我算不得什么正经人,但也没有折辱至此的道理。”她抿着唇,眼神颓败。
太子喉结滚动,猩红的双眸中,闪过一丝茫然。
抬眸望着她的时候,那片刻的冷静,又被暴戾所取代。
“过来。”他道。
过来、脱衣。
这是她听过最多的话,花溆垂眸不语。